不住摊了摊手,扬声道,“难不成就放任不管,继续让那些门阀贵族祸害朝纲,祸害百姓!?”
天锦相比于从前性情温和了许多,按住丈夫的手叮嘱道,“该做的事还是要做,但必须要收敛风浪,还要有人掩盖。”
刘裕看向妻子,她睿智的双眸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你有什么想法?”
“桓玄是王侯贵族出身,碍于根基,他不能对贵族动刀。但这并不表示他认同那些陈旧迂腐的纲纪,愿意看着王朝腐烂下去。”天锦视线投向远方,轻笑起,“想必他现在也很头疼,一面要拥护自己的根基笑脸迎客,一面又对王朝的蛀虫恨之入骨却无计可施。”
桓玄虽然是个贵族,却不是那些迂腐贪婪的权贵,这点碍于之前的相处,刘裕还是信得过的。
“你想让我做什么?”
这事细细分析后,其实也很简单。天锦扬了扬眉,凝视刘裕,“现在他做不了的事情你就可以做,让他来掩护你。”
刘裕支起下巴,暗思后觉得也有道理,随即点头示意天锦继续说下去。
“虽然你和桓玄看上去在朝中是平分秋色的,但他的势力要远大于你,那些颇有根基的老臣是那些愣头青所不能比拟的。所以我们表面敌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