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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些官员的看法也非常重要,哪怕是表面文章,都要做得让他们心安。所以我才给相国大人一份请帖,私下请相国大人到这边来坐坐。”那些在他们嘴里说起来轻飘飘的事,实质却是至关重要的局势。否则也引不得天锦和桓玄对立而坐。
桓玄含笑自若,“是了,刘太守手腕凌厉,行事果断,短时间就为朝廷拔除了不少昏官,大家都很敬重刘太守。”
“恐怕是敬而远之吧。”弹劾刘太守的人几乎都是桓玄那边的,天锦对面坐着的哪里是仪表堂堂的佳公子,简直是只玉狐狸。天锦不由得加重了口吻,“相国大人您是知道,南朝的腐败、党争,拉帮结派、徇私舞弊、官官相护比想象中还要严重。相国大人担职已久,却总对那些人心慈手软,怕就怕他们不知感恩啊。”
桓玄自嘲,“锦公主见笑了,说什么心慈手软,其实是我相国无能啊。”
“这也不能全怪相国。朝廷官垄关系本身就很复杂,其中牵扯众多,一个处理不慎,很可能就要连带出上百个官员。稍有差池,受苦受难的还是百姓。”天锦看着桓玄眼底精光闪动,略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现在情势以后往昔不同,司马家属消亡、王氏也没落了,最深的隐患已被拔除,剩下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