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我懂得让我害怕。”
朱瑾温和笑起,看着天锦,目光疼惜,“我不告诉你,是怕你想起;我去留意他,是知道你不会忘记。”
天锦含着笑意,却是伤感悲痛,“他还好吗离开建康城了吗又在做什么”
“他很好,一直留在建康城里没有离开。”朱瑾的视线从天锦身上游离开来,缓缓说着,眼里泛起敬意的光,“行动非常警惕,经常换地方,有时候我也查不到他的行踪。不过他一直在暗中相帮一些贵族,这几个月驸马处决了很多人,而他在冥冥中也救了很多人。”
这样的答案并没有出乎天锦的意料,甚至和天锦心中的想法不谋而合。
那个谢琰,他还是老样子,就算死而复生、脱胎换骨,只要那颗心还是原来的心,他就要想尽办法的燃尽。为国为家、为天下百姓,唯独不为自己。
天锦收回了视线,释然一笑,“世间若只论对错黑白,只怕我也要死。他既要舍身救人,那就让他去救吧。”
说完便再不提他,自顾自的向屋子走去。
那个男人,已经被她埋得很深很深了;深得连她自己都挖不出来。
谢家的衰落已经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即便它已摇摇欲坠许久,但仍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