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头,连坐牢、流放的资格都没有。剩下他们曾经共喝一碗汤的人,坐牢的坐牢、流放的流放、为奴的为奴。
摆在他们面前无非就只有两条路,死亡和直至死亡的劳苦折磨。
喀啦,喀啦。铁链的声响犹如无情的嘲讽,肆笑着人生如戏,世事无常。
“走,快点。”最后的壮汉在长久赶路后面带戾气,一脚踹在一个囚犯的身上。
那人身体本就薄弱,经得住蛮横的一脚,吃痛的倒在地上呻吟。
“啊呦,还跟大爷装病。”壮汉卷了卷袖子,从腰间抽出鞭子,用力的抽了下去,“让你装、让你装。”
那本就浑身带伤的人,疼得连打滚都没力气,倒在地上不断哀嚎,好不凄惨。
剩下的囚犯看得抓心挠肺,却也无计可施。他们虽有十多人,却手脚束缚,身体无力,而看押他们的五个带刀侍卫身强力壮,稍有反抗就能将他们杀了抛尸而不用背负任何责任。
“起来,快起来。”壮汉还在一鞭鞭的抽打,可怜囚人的背后已经血肉模糊。
突然,一道黑影纵身从木林里蹿出,猝不及防的一棍将挥鞭的人打翻,当即就晕了过去。
出手的是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他带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