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神情悲愤,“我们谢家上对得起朝廷社稷,下对得起百姓万民。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我们自己。”
“难道,我们就在这里等死吗?”谢老夫人声泪俱下。百年忠良,竟要落得等死的地步,实在太过凄凉。
“死又何惧,谢家死的人还嫌少吗?”妙妙咬了咬牙,毫无惧怕之意,转而又愤恨道,“只可惜,谢家末路,不知那些权臣又会扣什么莫须有的帽子。”
“若是死了倒也好了,只怕是死不去啊。”谢寻摇头,说出了更可怕的结果。
谢老夫人一惊,立马惊恐起来,“贤侄这话何意?”
“那刘裕也知道保护名誉,你看他杀了那么多人,何曾灭人族。”谢寻摊开双手,无奈道,“我们谢家能搬上台面的人已经绝,剩下些文人妇女估计是入不了眼。只怕等待我们是流放与终身奴役啊。”
“啊……”谢老夫人惊得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谢寻继续道,“可怜家里未婚的妹妹们,只怕要受尽屈辱……”
屋里顿时又起一阵哭声,然而屋外此刻,却有人惊慌了神志。她有较好的容颜,一身织锦轻衣,年龄约莫十五、六岁。看着稚气未脱,实则心中神志精明。
一听得屋里传出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