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奔波的疲惫中松散下来。两个人进了行军帐篷,稍微收拾了一下,便拿出干粮来。
刘浩轩生火,刘裕拿水壶装了些干净的雪,就这么拿在篝火上煮起来。
水壶是陶的,烧起来不算快。二人坐在帐篷里,时不时拨弄一下帐篷外的篝火,慢慢就暖和了全身。等到他们拿树枝串起干粮烤热,缓缓撕扯下来往嘴里送,刚巧那水也就开了。
一人分了一杯,小心翼翼就着干粮吃下,顿觉四肢百骸都暖和了。
刘浩轩转头一笑,“大哥,如今咱们还真就成了兵油子了,在这荒山野岭上,吹着北风,喝着热水,竟然不觉得委屈,反倒觉得真他娘的舒坦。”
浣风楼中娇生惯养,出来打仗,竟也练就了一身铜头铁臂。在这雪夜寒风之中,偏生还生出了豪迈的感慨。
刘裕微微一笑,并不多言。
他此行,却没多少欣赏风景,感慨人生的机会。全幅身心都在寻找万毒谷,确定孩子身份的事情上。
刘浩轩见他不愿意多言,也就跟着闭上了嘴巴。两个人吃喝差不多了,将那篝火拨的黯淡了一点,约摸是烧不到天亮的。
刘浩轩起身,道:“大哥,你先歇息,我去寻些干柴来。荒山野岭,豺狼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