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奶娘哄着孩子,“奴瞧瞧,或许是拉了。”
然而尿布拉开,小公子并没有拉屎撒尿,就是奶娘解开了衣襟准备喂孩子,孩子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往那口粮地拱。他只是扯开了嗓子嚎哭着。至于哭什么,完全不得而知。
众人有些疑惑,锦公主目光一闪,已经听得外间的问话。
因是隔着不近,锦公主并不能听见刘裕跟丫鬟说着什么,但大致可以判断,一定在问孩子。果不其然,不过是片刻之间,丫鬟就折返回来,低垂着脑袋轻声道:“启禀公主,驸马一心想要进门来看孩子。还说,他有许多话要当面说给公主听。又说,如果公主执意不肯他见小公主,他就在门外头跪着苦等。”
锦公主一愣,“跪着?”
丫鬟点头,也有些说不清的感觉,“是的公主,驸马正跪着呢。”
男儿膝下有黄金,刘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她下跪,并不能提升她在下属面前的人格魅力,反而令人很不舒服。他是她的夫君,至少名义上还是的。
他的夫君为她下跪,说得好听是爱她,说的难听,大约也是惧她。
何况,她本不是南朝正儿八经地公主,而他却是征战骁勇的太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