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冷,他睡在那里倒也没什么。她瞧着他的身影,也不知道心中是个什么感想,到底是缓缓闭上了眼睛。夜深了,若是睡得不踏实,明日该如何应对?
然后,睡了不过是一炷香的功夫,她却再也睡不着。
辗转反复间,竟有些不耐。
睡前喝了汤药,方才又喝了一杯温水,现下只想着排空身体里的废水。可惜刘裕睡在远处,若她要叫人,他势必要起身来问。只是,下人们都知道他在里头睡着,怕是他早就交代了下人,尽可能少来打扰。
有他在,自然要多给他们一些单独的时间。
这么想着,她心中有了烦闷。想要开口喊人,又觉得难为情。辗转了半晌,终是自己起身,想要独自去隔开的小间里解决了问题。
起身还好,下床还好,还未站稳,便觉得下身鲜血直涌。昨日的大出血,今日还有后遗症,这么一下子便湿了裤子。她一怔,愣在了原地。
那一头,刘裕果然察觉了她的异常,匆匆下了软榻来问。
她傻兮兮地站着,一张脸又是白又是红,“我……”眸光一颤,扬声道:“来人。”嗓音却有着难以察觉的颤抖。
他走上前来,“可是要出恭?”
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