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一丝笑意,笑容邪魅而不屑。但不屑中偏又藏了什么,教人看不清楚。
谢琰终于安奈不住,抬起了眼帘,“锦儿呢?”
刘裕嗤了一声,挑眉道:“我刘某人的妻,与尔何干?尊驾这句话,是不是问的太多余了?”
他的声音很大,朗朗掷地,便是隔着很远,谢琰的队伍也能听清。这样子的两句话,无疑是打脸,打的还是谢琰的脸。
谢琰的二千人马已经骚动起来。
既然打了谢琰的脸,那么毫无疑问的也打了他们的脸。两军对垒,不上去大战三百回合,却还要先问问人家的妻子。天下之大,恐怕也没有此等战将。
谁人会有他的做派?
谢琰面不改色,“她在哪里?”
刘裕面色一冷,“姓谢的,不管她在哪里,不管她在做什么,不管从前还是现在,你都没有资格知道她的一切。她是我的妻,是我刘裕的结发妻子,生同卺,死同穴,不劳驾你操心。”
谢琰一怔,那银色的面具好似忽然就寒凉起来。
半晌,他没有开口。
刘裕道:“锦儿不会与你决战的,今日一战,我代她前来。生死一搏,与战书一致。”
一切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