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口子,那郝启同志你想过没有?这些军人也是人,他们会在高民众一等的环境下越来越明白现在他们才是枪杆子,结果会是怎么样的呢?”
郝启想了想道:“这就是度的问题了,福利不需要太高,但是也不能够没有,同时除了军人福利,民众里的福利其实也可以提高啊,我觉得,让民众参与防御,比如搬运东西,比如帮忙照顾伤员什么的,可以多获得一些副食品,比如糖果之类的小东西,又或者是香烟一类的奢侈品,总之不需要太多,少量的,我军的传统难道不是军民鱼水吗?和我妹妹说的一样,我也觉得现在你们的措施,难免有把民众当猪养的感觉,他们就会渐渐的习惯这种安逸,反倒不如让他们也参与进来,明白现在的局势,明白现在的危险,也明白保护他们的军人有着多大的牺牲,我相信这样一来反倒会提高军人的荣誉感,以及那些民众可能参军的情况,我觉得,这其实可以参照我军抗日战争时期的故事。”
团长和政委这一次才是真的诧异起来,好半天后,团长才问道:“郝启同志,你学过政治学还是军事学?”
“不,我是从书上看到的。”郝启坦率的说道。
“马列?毛选?还是别的什么?”这是政委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