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龙海音则是望向楚嫣然。
从当年，她救下楚嫣然之后，跟她有关的人，命运也发生了改变。
而柳妙秋未来的改变，大概也是这一连串蝴蝶效应的结果。
至于到底是谁直接改变了柳妙秋的命运，龙海音也不知道。
她现在很少占卜了，甚至开始畏惧占卜了。
起初，她认为，占卜无碍，偷窥天机也没事，只有妨碍世界的秩序运行，才会引发天道制裁。
但是，她现在开始怀疑，即使不影响世界秩序，偷窥天机也会受惩罚。
她的目光落到在同一席面上杨松和韩素身上。
韩素不开心，然后杨松一直在想尽办法安慰她，想逗她开心，想让她笑出来。
那曾经是她龙海音的待遇。
龙海音收回了目光，端起自己的茶杯，抿了口茶，心中掠过一丝微微心痛。
“我这辈子生活都是靠占卜，嫁人，生子，收徒。原以为靠着能窥视未来的优势，自己能活的开开心心。但好像并不是这么回事。”
龙海音眸中闪过一丝黯然：“这或许就是惩罚吧。”
当年知晓龙海音和杨松事情的人，心中一直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