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注意，那就不好说了，谁舍得花钱，就是谁的。”
王攀坐在评委区，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在韩芷萱出来之前，他的一切计划都是顺风顺水的，他有信心自己接管集美美业的婴童分类，更能够跟美嘉婴童的李总谈一个新的项目，一石二鸟。
可是此刻不但李总没心情跟他谈合作，就是老板那边，估计也早就知道了这次比赛的情况，他脑子里正想着，突然电话震了起来。
王攀转过身去，小心翼翼的接通电话。
“小王，一会韩芷萱的设计一定要拿下。”
是老板打来的电话，王攀非常谨慎，深呼吸调节好表情说道，“你好，赵总，可是咱们作为承办方也一起竞拍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了？承办方也是评委之一。”
“可是以前承办方并没有参与竞拍呀？”
“以前是因为没有好的设计，这次一定要给我拿下。”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必须拿下。”集美美业的老板打断了王攀的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王攀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愣了好一会。
他早就猜到老板一定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