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啪”的一声,就夹住了风尘的脸,将风尘的脸夹的变形,狠狠揉了几下,凶巴巴的虎着风尘的阴神,忽而又是忍俊不禁,一双漂亮的眼眸眨动一下,如剪出了一汪春水,悠悠一声叹,问他:“跟谁学的?怎么一下字这么会玩儿了?”
风尘可怜巴巴的,看含沙:“你教的啊……”
含沙又用力揉了一下风尘,说道:“好像也是诶。”又问他:“还没问你,昨天入静,感觉怎么样?”
“效果杠杠的!”风尘语气夸张,却不讲细节、更不讲静中之象。含沙点点头,也默契的不问其中细节、形象——这些是她不可听的,听了便心有痕迹,入静的时候难免就会生出一些欲念、假象,产生错觉。若是错把虚幻泡影当成真实,那一身之修行,便算是废了大半。以前,风尘境界不及她,自可以讲,境界等同,也可以讲,但静功高过了之后,便不能讲了。
以前所讲,乃是她过去的境界;现在不能讲,是她未曾达到的程度……二人整日里以阴神耳鬓厮磨,彼此的境界、修为,却都心知肚明。
含沙理一下鬓角,说:“我也要照你的法门试一试,把一年之中,枯荣变易之机、一日之阴阳交泰之机、一国衰败、繁盛之气象变换之气,一人由极静而动之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