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含沙跳上了桌子,鄙夷了风尘一眼。
风尘铺好了床,就脱了衣服,只是穿着内裤躺了进去。含沙麻溜的一钻,就钻到了风尘的腋下……
风尘说是让含沙“别嫌我臭”,可却又哪里臭了?祂的身上,只是有一股淡淡的,说不出感觉,却很沁人的味道。闻着很舒服……不臭,反倒是香的。滑嫩、柔软、白皙的肤质贴上去,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含沙闭上了眼睛,秒睡了过去;风尘也跟着闭上了眼睛,天地为之同寂,一应的感知,对于时间,对于空间,对于思维……都像是一根被越拉越长、越来越紧、越拉越细的丝线一样,似乎是千万年,又似乎是一瞬,便达到了极致,而后崩碎、泯灭于黑暗之中。待到一觉醒来,却已经是翌日之晨。
天未亮,人已起。穿衣、洗漱、出门——刀锋则是留在了屋里。北方的冬天太冷,它那纤细的身躯,还不能够承受。
一走、一踢,沿途都是熟悉的风景。
穿林登山,山顶上一片空地干爽,风尘放下了含沙,就开始了道生功。道生功一起,那一种飘渺、似幻、似遗世之仙人一般,孑然独立的舞姿便动起来,和天地交融在一起,其中蕴含了一股强烈的萌动、生机,随着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