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阿含经》中,有一个几是妇孺皆知的故事:有几个盲人,很想知道大象是什么样子的,国王恰好知道了,就让大臣牵来了大象,让盲人摸一摸。盲人摸完之后,大王就问大象像什么,一个盲人说,大象就像是白萝卜,一个说像簸箕,一个说像石头,一个说是像木杵,一个说像是石臼的。还有说像床、像瓮、像绳子的……盖其触之类也,只见其一域。身处其中,李铁、杨志、风尘三人便也是如此——
就如故事中的盲人一般,触摸到了什么,就是什么样子。如果整个演习的战场是一只大象,那么或许他们,只是触摸到了大象的一条尾巴,或者一只耳朵,一根鼻子。
零星的信号,变得稠密。
一个士兵,就是一个信号,在“哔”或者“汪”的简单音节的勾勒之下,便形成了一幅抽象的态势——这一种态势,是非空间性的、抽象的,作为指挥官的三人并不需要知道小鬼们在什么地方,做什么,只需要根据这些信号,形成的一种“感触”,就像是盲人摸象一样,触摸之后,制定相应的应对。
在针对少数信号的坐标信息,敌方情况进行简单的了解之后,这一种傻瓜模式的,却最为精简、快速的应对,就会发挥出它应有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