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一条缝隙也给她“关闭”了。说:“这里光线太刺眼了,你不能多看,不然会雪盲的!”
王佳乐便什么都看不到了,只能看到厚实的围巾透进来的一些微光,将眼前的围巾照透,呈一种深红色。
轻轻的抚摸王佳乐的头顶,一手拉着王佳乐的小手,韩莎柔声说道:“别怕,姐姐会拉着你的手的……来,跟姐姐一起念诗。咱们就念《白雪送武判官归京》……北风卷地白草折……”
她起了一个头,王佳乐就跟着念起来。青涩的声音,在风中化开,诗念的磕磕绊绊。不过在韩莎的提示下,一首诗还是顺顺利利的顺了下来……
“真好……咱们再来一遍。不过,从这一次开始,不许‘嗯’‘嗯’的了,不能打磕绊儿。”
那种突然卡主,“嗯”“嗯”的习惯,在韩莎看来并不是一种好习惯。背书的时候,一口气像是机枪一样的背,也不是一种好习惯;抑扬顿挫,表情夸张,摇头晃脑,同样不是一种好习惯(至少她看到有孩子这么说话,是很厌恶的。尤其是故意拖长声音,语气、声调夸张,更受不了)。念、诵、背、读——皆因如说。
说话怎么说,背就要怎么背……
“北风卷地百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