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近距离被这堪称“生化杀器”的恶臭一熏,张天野的嗅觉罢工,但鼻腔内的黏膜却是一阵灼热、刺痛,眼泪婆娑、痛哭流涕。也是他手快,赶紧的将瓶盖重新拧住,从源头上掐断了味道扩散,缓了有三五秒,等那股恶臭被风吹散了,他也缓了过来。眼泪汪汪的扭头看风莎燕和安落:“有你们这样的吗?扔下我一个人躲!”
刚才抱怨完一句,就听下风口有人大声的疑问……“嘿,哪儿来的臭味儿?这一股风都兜过来了嘿。”“闻着像水臭,真他妈是马桶的管子漏了吧?”“打物业,让物业来看看嘿!”“真臭……咱们换个地方……”
张天野左顾右盼,做贼心虚,看着没人注意,就直接将矿泉水瓶子丢尽了附近的垃圾箱里毁尸灭迹。
嗯……这下没人知道味儿是从哪儿来的了。
用力揉了揉鼻子,苦哈哈道:“哎哟我这鼻子……跟让人打了一拳似的。”三人沿着一条蜿蜒的地砖路出了公园,就近去了一家商店,花了128买了一个不锈钢锅——张天野的嗅觉逐渐恢复,也不那么的呛鼻子了。便提着不锈钢锅,换了一个没人的旮旯,拿着扇子就是一下,不锈钢锅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朽,上面结出了一层橘红色的颗粒,那些颗粒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