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无动于衷的盯着被打懵的沈曼青。
嘴角乍现一抹哀戚冷漠的笑。
“我并非天生下贱,你有什么资格打我?打了我,那我就还给你,不管你是老是少是男是女!一样如此。”
江梨心急如焚的蹲下身,查看沈曼青的状态,不停地替老太太顺气,安慰,然后拧眉,一脸不妥,却又谈吐温婉看向纪由乃。
语气虽淡,可透着指责。
“你怎么还打人呀!这事是你的不对,老太太打你一下也并无过错,你再怎么样,也不该还手的,她年纪这么大了。”
纪由乃挑眉,居高临下,唇角勾起,极为不屑,冷笑。
“最讨厌倚老卖老的老女人和强词夺理像狗一样的圣洁白莲花了,她打我一下,我还以颜色,这叫公平!不论年纪,年纪大了打我就没错了?什么歪理!你脑子没问题吧?”
站在宫司屿的病床边。
纪由乃的腰杆挺得笔直。
倔强纤然的如一株迎风傲立的曼珠沙华,毒而美,哀而冷。
这一刻,她仿佛俯视着这个病房的所有人。
好似站在了和他们完全不一样的高度。
是,在纪由乃面前,这些人,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