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吗!”
宫司屿连鞋子都未来得及穿,光脚,扛着被被子裹住的纪由乃从卧室窗口跳下后,楼下就能听见他们卧室中那响彻天空,令人头皮发麻,耳鸣嗡嗡的刺耳鞭炮声。
伴随着小犼趴在地上笑的像个黄鼠狼,姬如尘瘫在流云肩膀笑的天花乱坠,其他人都看戏似的盯着宫司屿身下某个不小心露出的地方,捂眼,不敢直视。
“少爷,睡袍没系,注意影响。”
白斐然移开视线,面无表情提醒了一句。
闻言,扛着纪由乃在肩头的宫司屿低眸瞅了眼,赫然挑眉,是自己睡袍的腰带松了,里面,他可以说是一丝不挂了。
某个部位,正暴露在空气中,供不远处那群大半夜恶搞他的人欣赏着。
宫司屿冷哼一声,将纪由乃放地上,让她好好用被子裹着自己,旋即慢条斯理,光脚站在草地上,拢了拢睡袍,重新系好腰带,扫视了一群看戏的,十分冷傲阴郁道:“看什么?没见过这么大的?”
姬如尘已经笑翻了。
小犼被烛龙提在手里,笑的完全没了边儿。
当归脸红红的,抱着鸾鸟云霄,正在看别处。
白斐然和拜无忧虽未笑,可似乎崩不住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