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家分发礼物的时候,灵殇手贱,从宫司屿的行李箱中,拿出了一块染了血的白色床单。
注意,是染血的白色床单。
“姐夫,你什么毛病啊?脏床单都放行李箱,还是沾了血的……”
灵诡本慵懒斜倚在沙发上,埋在靠枕中唉声叹气,嘀嘀咕咕,说自己浑身骨头都要断了,一听灵殇提及“染血的床单”,瞬间从沙发跳起,恶狠狠的瞬闪到自己弟弟面前,抢过床单,扔到了宫司屿脸上。
“打桩机,让你放好放好!被发现了吧!简直有病,这种东西都留着!”
不喊“帝司”,不喊“宫司屿”,连“老公”都不喊,而是喊的“打桩机”,大家噤声,狐疑的看向宫司屿,又看看灵诡。
“因为珍贵,所以必须带回来。”
“你是不是还要拿个画框裱起来?告诉别人,那是我老婆的?”灵诡黑脸。
“那不行,只有我能看。”
“你们吵架了啊?”灵殇吓了一跳,后缩一步。
侧眸看向宫司屿,就见自己姐夫,正慢条斯理宝贝的收起那块床单,叠的整整齐齐,又塞回箱子里,似乎心情极好,“没吵,你姐只是没休息好。”
说完,宫司屿拉起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