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言不可全信也。
于是他们领着那两千兵卒,以及三倍于此的老弱流民,从江都启程,便直奔广陵县而去。大概黄昏时分,已距广陵城不到五里路了,打前站的祖氏部曲刘夜堂突然跑回来禀报,说:“广陵城紧闭四门,丁壮皆上城守御,似有拒我之意!”
祖逖闻言,不禁一皱眉头:“岂有此理!”
旁边儿裴该则笑笑说:“或以我等为乞活也。”随即转过头去,一扫那些新募的兵卒,就见个个面黄肌瘦、有气无力,而且肩上只扛着竹竿、木棒,队列不整,走得东拐西歪跟条长蛇似的,这乍一见,跟普通流民武装有什么区别?说不定还没有陈午、刘瑞的乞活军来得严整哪!
祖逖一瞪眼:“我等皆着朝廷公服,岂可以乞活目之?”
裴该撇嘴道:“昔新蔡王(司马腾)率乞活出于并州,或许也是如同祖君一般,身着公服,立马于流民之前……”
祖逖摆摆手,说你琢磨这些也没啥意义,且在此稍待片刻,等我策马而前,到城底下去探看一番再说。裴该忙道:“自当与祖君同往。”
他们这一行人里面,也就只有祖逖骑着马,那还是裴该送给他的,至于裴该,则仍然乘坐着牛车。所以二人疾驰而前,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