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自然不能只有两个家奴服侍——别的暂且不提,二人抬舆也未见得稳当——因此又买了七名仆役伺候。不过后世子孙中,实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名字可用啦,他又懒得花心思,干脆只给了这些后来者代号——从裴甲到裴庚,以天干为名,以后再多了,十天干不够用,还可以接着十二地支。
不过么,地支第一位估计不能使……裴子?
应命跑来的正是裴己和裴庚,帮忙裴该解下腰间佩刀,卸下满身的铠甲。这套甲胄还是祖逖送给他的,他又花了点心思加以调整、改造,防护力挺强,分量也很可观,足有五十八斤重——搁后世那就是整整十三公斤啊!
才刚换穿上公服,命人清理堂上,突然之间,一名部曲快步跑进来,禀报裴该说:“卞别驾带着家眷、仆役,离开宅邸往城南去了,难道是想出城么?”说着话递上一张纸来:“还有留书,使君请看。”
裴该闻言大吃一惊,赶紧把信给接过来,展开来瞧了两眼,不禁长叹一声:“卞望之去矣!”
对于裴该这趟设“鸿门宴”,卞壸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激烈的反对态度,因为他觉得那些坞堡主在乱世中建堡防寇,是于民有功的,虽然势力若然坐大,必然会威胁到官府的统治,但你可以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