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一一剪除!”
李容不禁略略打了个冷战,心说裴该好狠,而且谋划得真远……我这回尝试发动政变,必不容许失败,否则的话,即便索饶过我,裴该怕也不会饶过我……不对,应该说不会饶过梁司徒……
就听梁芬问道:“前日与卿所言之事,不知筹划得如何了?万年之信,难以久匿,恐怕明日一早,索巨秀便会得着消息……”你可赶紧啊,一旦索听说此事,警惕心必然更强,那你就更不容易下手了!
李容沉吟少顷,最终一咬牙关:“只有寄望于今夜了,若然错失,恐怕再无机会!”
尚书台中,这一日是华恒值班,故此索不肯归宿,肯定会在省里睡下。按照排班,守护小城的乃是罗尧和另一名督将,李义则率部值守本城。可以说,今晚是东风也没有,火船也欠奉,硬要发动政变难度相当之大,只是李容担心,这恐怕是最后的机会了,若不起而一搏,必然功亏一篑而且说不定拖的时间长了,要么事机泄露的可能性增大,要么裴该等得不耐烦,会自己动手……
虽说原本是打算让裴该自己动手的,终究时势已变。就好比自己不往上凑也就罢了,一旦梁芬口出“此计甚好,卿可去办来”之语,那还容得自己再往后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