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纯属谎言;事实上这个鲁凭反倒是最坚定的投降派,反复劝说竺爽,裴该既为朝廷执政,如今亲自率兵前来,倘若闭城不纳,甚至于刀兵相向,我等便成叛逆。小的一个扶风国,如何能与国家相抗衡?本说四郡国守望相助,但而今始平已定,安定还须阻拦北地兵马,所可期望者唯有新平一郡,两支队伍联合起来,就真能击败王师吗?
你想要叛,也成啊,但那就必须得有足够强大的外援才行。胡汉远在千里之外,不足为援,再说了即便要降胡,也非仓促间可以联络得上的。司马保倒是相对近一些,但上邽到郿县的距离,是郿县到长安的三倍之遥,求其救援,仍然缓不济急;再说了,南阳王肯不肯跟官军正面起冲突,也尚在未知之数
因此鲁凭规劝竺爽,说前闻杨像献城,并未受戮,可见裴公还是比较仁厚的。既然如此,我等也必须赶紧打开城门,明公出城相迎才是,别再期望割据一方,自行其事了。
然而不管鲁凭如何劝说,竺爽只是不允,他一心期盼着竺恢率兵来救。然而左等竺恢不来,右等新平兵不到对面倒是仅仅扎营立垒罢了,并未挥师攻城。众将吏计议,说若要准备攻城器械,有个五六天时间足够了,将将十日,仍然不发起攻击,分明就不想打嘛——“此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