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遐赶紧解释:“臣岂敢背明公而与徐州通信”他本人掌管间谍工作,即便是敌方,暗有联络那也正常,只是为了避嫌,一般这种事儿程遐都要先禀报石勒知道,获得首肯才敢去做徐州例外,事非寻常,而且他也知道石勒最恨裴该了。
随即问道:“明公可还记得,前数日臣于驾前草拟的那封密书么?”
石勒点头:“内文我尚可复述”他记忆力很好,虽然做不到过目不忘因为压根儿就不认识字啊但若文辞不甚古雅的文章,基本上都能过耳不忘。
程遐就此说了:“明公细思,倘若有人将此书来,云受书人乃是程某,内容可能契合否?”
石勒略一回想,便即悚然而惊:“果然如此难道说”他脑筋也是转得很快的,当场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张披窃此书去,欲将此事栽赃到汝的头上?”
程遐点头道:“张披窃书,自以为神鬼不觉,而我实已知晓,暗中使人缀于其后,要看他可有幕后主使,结果他夤夜而入右侯府上!以张披的身份,即便出首告发,明公自然难信,但倘若明日是右侯将密书呈于案前,明公素来重右侯,则必深信不疑矣!”
石勒笑着摇摇头:“子远,卿想岔了。此书本是卿在我面前拟就,还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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