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随即注目裴诜:“阿兄可肯充我耳目么?”
裴诜犹豫了一下,理由自然也跟裴嶷不肯担负情报工作相同。不过他今天单独过来,就是想跟裴该深谈一番,了解一下这位族弟的志向,同时也争取入幕后得到一个重要职位若说重要,还有什么比得上搞情报的?
于是拱手,并且改变称呼道:“明公既然有命,诜焉敢不从?但须细问,内外之事,难道一以委我不成么?”
裴该把右手掌摊开,五指并拢,状若刀锯,朝着空中虚虚一劈:“成皋以西,一以任之。”
至于成皋关以东的对外情报工作,他早就已经委任给王贡了,如今王子赐就停留在东莞郡内,面北背南,前面两只眼睛一盯石勒,一盯曹嶷,背后还要长眼,瞄着建康。
裴诜略略松了一口气,心说不把内外诸事全都委之一人,说明裴文约为人还是比较谨慎的,而且我也不至于陷得太深。他假装苦笑道:“成皋以西,不唯平阳,尚有关中、河南从来为君耳目者,多遭人嫉,明公是欲置我于火上么?”
裴该微笑道:“唯阴险跋扈之辈,始遭人嫉。昔秦用何人总耳目?尉僚也,官至上卿汉用何人总耳目?陈丞相也,名垂竹帛。”他这话有两层意思,一是搞情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