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不敢久斗,于是卖个破绽,诱路松多挺矛来刺,他先以左手大刀遮开,然后右手长矛当胸直进。路松多论武艺本就比陈安略逊一筹,眼见无可躲避,只得将腰一折,仰身躺在了马背之上,敌矛堪堪自其鼻端擦过,吓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陈安赞一声:“好骑术!”长矛下压,朝路松多面门狠抽了一记。只可惜本为捅刺,临时变招,力量并不甚大,若有时间先将矛杆扬起,再狠狠抽下,估计路松多当场就要头豁脑裂了。饶是如此,路松多也是从左腮直到右额,一片青紫,两马错镫后,他吓得不敢再战,拨转马头,便即落荒而逃。
主将既逃,胡军乃溃,陈安才待率领部众后撤,忽见又一部胡骑驰来,当先一员大将,金盔金甲,系着大红色披风,看似身份显贵。陈安按下刀、矛,摘弓搭箭,便是狠狠一箭当面射去,那将匆忙将脖子一缩,此箭正中头盔,当即震得他眼前金星乱冒
陈安再放一箭,又中那将身后大旗,惊得四下胡兵急来遮护。陈安不禁仰天大笑,随即暴吼一声:“若敢近前一步,陈将军箭下再不容情!”
来将并非他人,正是靳康,见状惊悚,不敢急追。陈安这才率领部曲骑兵,弃了空屯,撒开马蹄,直追本军而去。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