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自己,都还不知道会有这么一个词儿……
于是笑道:“和尚误矣,此言与释教无关。难道普天之下,唯天竺才有莲花么?此花于我中国,也是遍地皆生——我看和尚是中国人,非天竺人,或西域人,必知此理。”
他直接就把话给堵死了,竺法雅几乎无言以对。好在这些惯于传教的僧侣,多半口舌便给,于是顺势下坡,合什道:“原来如此。为世尊初生,即有莲花滋生,复于佛典中,多以莲花为譬喻,故而小僧一闻莲花,便以为与我佛有关。今大司马虽云无关,但既发此言,想来亦与我佛有缘了……”
趁机就打算向裴该宣讲佛理。终究佛图澄东来,是想把释教遍传中国的,谁想遭逢中原大乱,自己莫名其妙地只好跟着羯人走,导致在赵地影响力大增,于晋土却数年而无寸功。竺法雅既是中国士人出身,又深知乃师之憾,心说我若能趁此机会,说动晋国大司马向佛,这也是一桩大功德啊!
既然来了,岂可空手而归?再者说了,石天王和张太傅要我觇看裴大司马的为人,若不能与其多谈片刻,光照照面,我能瞧出什么来啊?我回去怎么复命哪?
裴该倒是也不拒人于千里之外,拨冗片刻,听听和尚讲经,权当是休息了,因而面带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