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璞给请了过来,以分享自己的喜悦和研究成果。
虞喜观星,志在计算群星之轨迹,以测四时之节气;而郭璞观星,则主要是为了应和人事,断言休咎。所以瞧了一会儿,郭璞就问了:“仲宁,君看北辰帝星,可还算明亮否?近日来是否有冲犯者?”
虞喜只当郭璞是担心荥阳方面的战局,于是淡淡一笑道:“君欲以天象而应人事,所学我不知也,但自孝惠以来,直至永嘉,未见实有冲犯紫微之彗,近日亦然。”那意思 ,近十几年间,没见星象有什么特异的变动,可见地上乱事,跟高天繁星,基本上没啥联系——或者有联系,但我瞧不出来,就没法跟你说。
郭璞的神 情略略有些紧张和失望,赶忙追问一句:“今夜帝星甚明,难道是社稷牢固之象么……”
虞喜斜睨郭璞,心中略有所动,不禁笑道:“君可知,北辰虽为群星所环绕,其实所居并非天之正中?”
郭璞茫然地眨眨眼睛,问道:“难不成……帝居有所偏移?”
虞喜笑道:“帝居每岁偏移——君但见星空四时不同,百辰围北极而转,然据某之测算,即便同一日之星空,每岁亦有细微的差别。”说着话手指星辰,解说道:“先贤之言多阙,首见北辰的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