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行。
只是方漫压根就没有听他的话，径直端起酒杯，“这第三杯酒感谢你之前在学校帮小蕊出头，你也不用瞒我，小蕊的事情她班主任已经全部跟我说了，谢谢你。”
说到最后，方漫的情绪明显有些激动，一仰头，就把杯子里的酒喝掉。
此时，叶凡已经多少有些明白方漫今晚有些异样的缘故了，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在这个城市里打拼，本来就很艰难，尤其是两人当初被人赶出家门。
所以这一年多来，方漫所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也难怪她会那么拼命的工作，而方小蕊又会那么早熟，这一切，都是因为生活。
简简单单两个字，却异常的沉重，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后来，因为叶凡的出现，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填补了那份空缺，被其当成支撑，尤其是当初叶凡在学校里为方小蕊出头说的那番话，无疑是压倒天平的最后一根稻草。
连续喝了三杯酒，虽然分量都不算多，可是对于酒量本就浅的方漫来说，却足以让她有了些醉意，而方小蕊，快速扒完饭，就蹬蹬的独自上楼，把空间留给两人。
“来，咱们继续喝。”方小蕊离去后，方漫似乎明显松了口气，对着叶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