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塞进了擎天柱的货箱里。
尼泊尔是个穷困的小国,能开得起这么庞大的卡车的人,已经是有钱人了。
尤其是唐尼跳下车,露出了他那张化妆后平平常常的脸,透露着一股朝气和活力,和这苦寒的民众们一比,显得格格不入。
就差“我是外乡肥羊,快来宰我”这几个字。
几辆破破烂烂一看就该报废的破车,呼啸着把唐尼以及他的两辆车给团团围住。
挡在前方的那辆车,副驾驶位置,跳下来一个又矮又瘦、皮肤黝黑粗糙的男人,手里拿着明晃晃的一把刀子。
更多的人从车上跳下来,不怀好意地盯着唐尼看。
“叽里咕噜哇啦哇啦黑黝黝……”
那名小个子嘴里说着土语,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危险的目光,在打量了唐尼一会儿后,终于确定这是个陌生面孔,一个有点钱的外乡人。
唐尼这种人,在这块地方,就是最适合被宰的生物,无依无靠的外来者,孤单而懦弱,怎么可能敢跟他们这些地头蛇较劲?
这种无本买卖他们没少干,九成九得手。他们这么些年也不是没碰到过性情凶狠的人,撸起袖子就是干,压根就没有妥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