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所有落井下石和背叛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我要把他们变成血奴！”
老国王穿着粗气，胸腔像是破了洞的风箱，呼哧呼哧，每登上一个台阶都要耗去他本就不多的体力。
“你想去哪，父亲。”诺马克生生用蛮力掰开了几吨重的金属门，那张苍白的脸上，有些狰狞地看着赋予他生命的人。
同时也是毁掉他的人。
老国王惊叫一声，惊恐地跌倒在地上，他挣扎着，但很难再站起来，瘫软的身体让他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恐惧的情绪攀上他的心头。
“诺马克，我的孩子，我对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感到抱歉，那不该发生的……”老国王颤颤巍巍地说道。
诺马克一跃跳过了几十米的距离，抓住老国王的脑袋，和自己的额头抵在一起，如同亲昵的父子一样。
这两个人，真的很像，不但是面貌上相像，老国王也有着类似于诺马克的皮肤，苍白无血色的皮肤下，露出浑浊的颜色，那头皮上，更没有一根头发。
诺马克简直就像是老国王的翻版。对视的目光，仿佛是同一个人隔着时间在对望，恐惧，仇恨，复杂。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这么害怕？”诺马克凑在老国王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