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鬼满不在乎地拍了拍唐尼的肩膀，眯着眼睛，“我看过太多次神 灵交战的场景，甚至包括唯一神 之间的战争。别的不说，天启星和新创世星每隔一百个神 域年就要血战一场，兆兆级的军团铺天盖地，众多反手就能摧毁多元宇宙的唯一神 死命厮杀，那场景，啧啧啧……”
“而且天启星和新创世星之间的战争不算什么，无非就是频繁了些。最可怕的是天堂和地狱之间的大战，无数天使和恶魔碰撞，米迦勒和无尽一族亲自上阵交锋。更有冥界和地府之间的惨烈战争，海量的亡灵永久走向终结。天堂和冥界也时常开战……这还是比较出名的界域，其他大大小小的界域也是战争不断，非常热闹。”
捣蛋鬼回忆着他从第五维度窥探到的战争局面，眼中闪过一丝惊叹和隐晦的恐惧。
在那种层级的战场上，单体遍地走，多元不如狗，全能宇宙级的存在都时常出没。
唐尼没有回应，静静看着突然变得空旷的地带。
“神 之领域，一直都是这样吗，人人都在战斗？”唐尼问道。
捣蛋鬼嘬了一口雪茄，“也不能这么说，你要知道，神 之领域最不缺的就是时间这种东西，放到无限长的时间上，到处都是战争和尸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