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去吧!”
柳青一边换鞋一边说:“不用了,我们待会儿在路上买点带去公司吃就行了,我们可不想做特殊。”
说完,柳青和小满就离开了,我盯着面前的早餐,莫名其妙的笑了。
……
今天安正没来公司,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生我昨天的气,我的手机也没电了,找周波借了充电器才把电充上。
坐在办公室里,我还在为昨天的事烦恼,我就是有点想不通为什么最后全都把责任推给我,我到底哪点做错了?
越想我越头疼,越想越没有心思 工作,公司的运营资金也没有了,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了。
我知道,昨天安正就是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了出来,也知道他会爆发,自从他来我这里工作后,几乎都没有休息过,累不说还没钱,谁能想得通?
即便我跟他十多年的友情,其实在万恶的金钱面前也是不堪一击的。
我感到很头疼,头是真的疼,医生叫我每隔三天就去医院检查,今天才是我出院的第二天。
正惆怅着时,办公室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说了声“进来”,门打开后我愣了一下,来的不是别人,而是宋清漪。
我还在为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