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知,子明他媳妇儿为凤丫头愁的都快白了头了。”
邢霜一愣,好奇问道:“怎地,凤丫头在家时也皮得很?”
贾母乐了:“可不是一样?你只道人前规矩,却忘了你与她来说是个外人,她再顽劣,还能在你跟前无礼嘛?你再看迎丫头,虽在你跟前翻天一般,到我这儿来可有胡来过?”
邢霜仔细一想,还真的是。在自己跟前,迎春是一点客气不讲的,行礼倒是规规矩矩每日都行,但行完了礼就没个正形了。
但带她出来,邢霜却从来没担心过,该说的话不该说的话,迎春都记得清清楚楚。且出了门就乖乖坐在一旁听大人说话,有姐妹一起玩,才去耳房嬉笑玩耍,也比在家时动作小些,不曾胡闹过。
邢霜恍然大悟,一时又愧疚起来,她只顾着烦女儿太皮,却忘了女儿这是拿她当了亲妈,才会再她面前露了本性。
邢霜一时有些赧然,想回去看看女儿,又怕才来仙鹤堂就走老太太难过,便只得耐着性子继续坐了下去。
谁知又过了一会儿,迎春身边的丫鬟突然跑了过来,战战兢兢对邢霜道:“太太,二姑娘被大姑娘骂哭了。”
邢霜腾的就站了起来,凶神恶煞的吼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