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是好,那便是好的。想来日后我少不得又要麻烦他些,再叫他为我出些力了。”
威远将军素来与贾亮最亲密,他那夫人也少不得与邢霜也走的近些,听邢霜这么一说,她也忍不住问道:“如何调教的,嫂子给我们也传授传授。”
邢霜笑道:“我哪管这些,只是听说他是闲的无聊,又不想沾名沽誉。他初来我这儿,见我那院子里几个都大字不识,还送错了几次信,便自告奋勇来着。我不忍他劳累,便予了他一笔银子,他倒越发来劲,还将荣禧堂的奴才也收下调教了一番。”
那威远将军夫人又道:“既是如此,他收银子倒是好事。亲兄弟明算账,既不让他白辛苦了,你又得了好处。”
邢霜附和道:“正是如此,他若丝毫不收,我还不敢要呢。咱们这样的人家,要用的人哪个不是知心知底的?如今我自个先收了人心,再让他替我教些其他的,他收了钱我才放心不会出岔子。”
又有人问:“可你也不知他教些什么,若是暗地里教些其他的……”
邢霜笑道:“咱们怕这些,他比我还怕些呢。他原也不过一个乡绅,家里虽是书香门第,却无心官场仕途。我虽与他结了干亲,他却处处避着麻烦。是以教授之时先教读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