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不到片刻又是一盆血水出来。
贾敬已遭不住这般打击,颓然无助的坐在了地上,一旁的丫鬟小厮纷纷哭着劝他,又将他搀到游廊边坐下。
邢霜也腿软,可她知道此时贾敬已经没心思处理接下来的事了,她也只有硬撑下去。
撑了片刻,邢霜扭头问金钏:“那头怎么还没来人?”
金钏低声道:“尤大奶奶伤了脸,怕是不好意思出来见人。”
邢霜忍不住骂道:“放她娘的屁,是她脸面重要,还是她婆婆重要?她婆婆如今都生死未卜了,她连露个脸都不肯?你去珍哥儿院里,传我的话,一刻时辰之内再不过来,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邢霜原是不好意思仗势压人的,贾珍和尤氏的年龄都比她大,她的辈分就直接高人家一辈,本来就有些怪害臊的。
可如今看来,这贾珍和尤氏都光长了年龄没长脑袋,他贾珍的亲娘难产都快死了,他还在家打老婆。
那尤氏也是个傻的,被打了不知道告状,只会哭。她婆婆生产之日,她在家跟哭丧似的,邢霜已派金钏去调解了,她还不知道过来这边帮个手,也可以躲过她丈夫的怒火不是?
虽说小辈也不便管长辈的事儿,可这生产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