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蠢,一点不笨。只是她素来爱作,她出身不高,又是填房,自然不敢摆什么太太架子。只有委曲求全,刻意做小。
“偏这一套换了别的人家还好用些,咱们这样的人家哪里用的着?珍哥儿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她作个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偏偏每每一有事情,便露出委屈样儿来,哭个不停。
“原珍哥儿也没那么多妾室,自打她嫁了进来,但凡珍哥儿多看个两眼的丫鬟,都被她送到珍哥儿跟前去了。我说的难听点儿,她是来祸祸东府的么?好好的爷们,都被她带坏了,成日只知沉迷女色,像什么样子!”
书里,尤氏和邢氏确实从表面上看有所区别。虽贾赦和贾珍都好色,可尤氏会劝,邢氏是不劝。
可这并不代表尤氏有多能干,多聪明。真的要劝,不把丈夫劝好,只被丈夫骂上两句便委屈巴巴的妥协了?
那你还劝什么,不如不劝?
邢霜始终觉得,尤氏的劝,是做给人看的,而不是真心想丈夫学好。
你看,我劝过他了,是他不听,那是他的错,不是我的错。
以前如此,后来贾敬死时,就更加如此。
孝期饮酒作乐,这是通家遭难的大罪。尤氏若真的聪明,必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