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好。
“爷们好与不好你也不管,你只要吃喝不愁,地位不降就行。我说难听点儿,你可别跟我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如今是大哥哥心善留着你,日后珍哥儿当了家,看你一个不顺眼,找个借口休了你,看你还有没有这好日子过了。
“可别当我是危言耸听,虽糟糠之妻不下堂,可你又不是糟糠,不过是个填房,如今又无所出,只拿你一个无后为过,你当自个还能保得住这大奶奶的位置?
“如今你只听我一言,日后莫再藏私,好生打理起这个家来,便是珍哥儿浑个两句,还有你公爹在上,他还敢怎么乱来?再不济到西府来找我和你大婶娘,另还有老太太给你撑腰,你怎么就顶不起你这腰杆子来!”
王氏一番当头一棒,喝得尤氏浑身颤抖起来。
当日婆母生产,她在家中哭泣,便是因为大爷喝了酒,因她提了几句子嗣的事儿,便拿她出气,打了起来。
她也知道,她这肚子不争气,都二十岁了,也没生出个一男半女来。可偏偏她是个小户人家出来的,又没了父亲,向来伏低做小惯了,嫁到这里来,一心只想不再回那个家去,便只想着明哲保身。
可如今二婶娘一番话,倒叫她警醒起来,她是个填房,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