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惧他三分的。”
似锦一再保证不会乱讲,也保证会管好下头的小丫鬟,袭人这才道:“我也不阻你忙了,你且做你的吧,我给三姑娘送些点心,便回太太那儿去了。”
探春听到这话,忙下来到炕沿坐好,可这眼泪就是不听话,擦了又擦还是擦不干净。
等袭人进了屋,探春见到她,忍不住问道:“袭人姐姐,我母亲她……还好?”
袭人仿佛一点也不担忧,笑着把盘子放到了炕几上,过来拿帕子擦了探春的脸,这才笑着道:“三姑娘孝顺,知道关心太太,请三姑娘放心,太太并没有再怪罪姑娘了。也请姑娘收了心思,将这事儿忘了吧。”
探春闻言,忍不住又哭了起来,边哭边道:“是我不好,母亲不怪罪我,那是母亲宽厚,可我这心里却过意不去。”
袭人忙劝道:“三姑娘说这话,可就真要让太太伤心了。这一家子母女,哪有隔夜仇的?姑娘犯了错,太太业已罚了姑娘,这事儿就该翻篇了。只要姑娘日后记住,不再犯一样的错儿,太太这心里头也就踏实了。
“且姑娘还不知道吧,给姑娘的这两个大丫鬟,可是太太去岁就物色好的。那都是一等一的好人儿,是太太留在庚子班里给姑娘预备上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