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没个定论,万不可外传。一来你祖母必然不会答应,二来外人若得知这事儿,少不得也要说闲话。”邢霜怕贾琏得意忘形,赶紧嘱咐了几句。
贾琏心知这是正理,忙不迭一口答应下来,又亲自将母亲送至上房廊上,这才转身回房。
邢霜这头回了上房才坐下喘了口气,金钏就过来道:“头里扬州那头来信了,因太太在二爷那里,就没通知太太,直接送去姑太太那儿了。”
邢霜赶紧起身又去了秋爽斋,才进屋就听得里头传来贾敏的啼哭声。
再进屋一看,贾母也在,她坐在一旁垂首不语,时不时还轻叹一下。
“怎么了这是?”邢霜心里咯噔了一下,赶紧问道。
贾敏哭着抬起头来,看到邢霜,伸出右手,将信递了过去。邢霜接过信来,一目十行的看完,心里凉成了一片。
“这……怎么这么突然?”
原来信中写道林老太太病危,需贾敏快马加鞭的回去侍奉。
贾敏哽咽道:“她老人家这些年一直身子不好,每到夏季必要待在屋里不可外出,否则中了暑气没有半个月都缓不过来。我与老爷都心知她这身子不行了,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邢霜默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