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霜擦了眼泪道:“你如今大了,以前那些哄你的话,说出来只怕你也不信了。我便也不想在拿话哄你,只是为何我之前不让你喝酒,你可知为何?
“古有孟母三迁,才有孟子其人。我恨不得学那孟母,带着你们都搬出去,才好清清静静的,把我几个孩子都养大成才。偏这一大家子的,让我走不得。这才想尽了法子不让你去族学,好叫你离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远些。
“好容易有了点成效,你也争气,拿了个亚元。结果转个脸来,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你就又与那些人混在了一起。
“他们虽也是贾家的人,可你久读孔孟之言,该知道那些人品行如何。是可交之人,还是应远离之辈,你心中有数。
“我知道,这都是一家子亲戚,你不好拒绝。可这不懂拒绝就得把自己搭进去,降低自己的水准,成为跟他们一样的人,你又有何好处?”
说到这里,贾琏已是羞愧难当,脸红红到脖子根了。
邢霜又趁胜追击道:“你父亲以往如何,你妹妹弟弟不清楚,可你怕是记得的吧?
“当日我才入府,听得你父亲不少传言,可见了你父亲,又觉得他不是那等人,这才苦劝他远离了那些猛虎豺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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