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当差。”
邢霜其实比元春还紧张,握着元春的手很快就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元春捏着伯母的手,眼眶都有点湿了,她这才感觉出来,伯母对她的关心不是假的,而是实打实的在担心她进宫的事。
“至于别的,我懂得也不多,想来教养嬷嬷已经都告诉你了,你便只牢记她的话,切勿行差踏错就好。如若真的有什么意外,你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太监,一定要让他送个信出来,好叫我和你伯父知道,才好帮你打点。”
元春感激的直点头,临下车时,转过头来对伯母哽咽道:“伯母,往日元春多有得罪,还请伯母念我当时年幼,勿记在心上。从今往后,元春还望伯母多记挂着,莫忘了我。”
邢霜一点头,眼泪都给点下来了:“去吧,别害怕。”
元春下了车,牢记着教养嬷嬷的教导,目不斜视的走向那堆官宦之女,跟她们站在一块,等着开门。
邢霜也没离去,就坐在车里这么一直等着,直到对面宫门开了,一行宫女太监从里头走了出来,又让宫外的那些官宦之女排着队带了进去,她这才吩咐车夫开车回家。
马车才行了没两步路,后头便听见有人喊“大将军府的马车等一等”。
邢霜命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