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凤想问,却又不敢问。一颗心憋的奇痒难忍,面上也只是出神。
邢霜尚不知她已发现不对,仍嘱咐她道:“你妹妹这事儿,你不必操心。你与琏儿如今学英吉利语已有大成,正好那边九月开学,还要早些过去与诺顿子爵见面,替你们打点一切。所以到了家你们收拾收拾,差不多三四月的样子就得出发了。”
王熙凤一听这么快就要走,一时有点舍不得家里,又问:“船已有了?老爷不是说,这大船难寻?”
邢霜笑道:“难只难在不好买,但若只是坐船,这英吉利的商船还是随时都能找得着。弗莱克也要同你们一道回去,有他在,不怕找不到回去的船队。”
王熙凤又问:“这真要走,少不得要带些金银细软,我年纪小,不知事儿,带多少合适?”
邢霜怔了怔,突然噗呲乐了:“这孩子,难不成你以为你们这回过去,得自个花钱?虽你俩已成家,可这嫁妆是你自个的,你且留着就是。我年前已开始慢慢找人换黄金了,如今存了不少下来,走时都给你们带上。
“这出门在外,千万别委屈了自个。所为穷家富路,你可明白?无论我给你多少,你都收着就是,切勿声张。
“再有,我白嘱咐你几句,这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