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去园子里玩一天,午饭也在那儿用了。”
邢霜疑惑道:“既知道要下雨,为何还要出去?”
宝玉笑道:“咱们那水榭的亭子观雨景致极好,又能看着一池的荷花,又能听雨。加之雨停之后还能见着彩虹,老太太说咱们就在亭里看景,也不拘吃点什么,只拣些各人爱吃的做了,装在盒子里摆在跟前,谁要吃去拿就是。”
邢霜乐了:“你这猴儿,想必也是趁了你的心了?今儿怎么没去族学,你哥哥可是一早上就出门了的。”
宝玉忙道:“学里出了点事儿,老先生正忙着处理呢,这会儿都放课了。想来是哥哥还有功课要解惑,这会儿去启明胡同了。我先家来了,听了老太太的话,这才急着来给太太报信。”
邢霜问:“是什么事儿?”
宝玉道:“先前大伯请了两个洋先生来教咱们功课,那两个洋先生今日不知怎么吵了起来,可说的话叽里咕噜也不知是什么内容。老先生正调解着,咱们这头课也没法上了。”
邢霜闻言皱了皱眉,心道丈夫才走了两个月,族学里的洋鬼子便不老实了?看来没人镇住他们,以后还得出问题。
“你且去吧,跟老太太说一声,园子那头还要打点一番,少说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