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事,便是去了,也玩不好。”
邢霜叹了口气,知道自个不给她解惑,她是过不去这个坎了。于是她叫来了金钏,对她吩咐道:“我有事儿同三姑娘说,你去外头守着,莫叫人靠近。”
金钏知道太太平日的习惯,忙退到廊上,拿出了自己的针线活来,往廊檐上一坐。院子里的丫鬟,见到她这样子,也纷纷明白了过来,不敢往上房来了。
邢霜看了看窗外,这才回头对探春道:“有何不解,只管问来。”
探春这才问道:“既母亲不喜宝姐姐,为何处处帮着她家。她那会儿落魄,到咱家来还处处显得比咱们都好,如今若还提早帮着她……”
邢霜笑了笑,反问探春:“我只问你,她家为何会上京来?”
探春回忆了一下,不敢确定的回答:“说是待选公主伴读……”
“既是待选公主伴读,为何后来没有选上还不离开?”邢霜又问。
探春怔住了,这个问题她倒是没有想过,难不成不是因为二太太的关系?
“薛姨妈是二太太的亲妹妹,姊妹情深……”
邢霜见探春自个都说不下去了,忍不住噗呲一乐:“你也说不下去了?”
探春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