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之心,就是最好的。我没甚本事,读书也少。只盼着你们一个个都有出息了,我这辈子也能放心了。”
迎春再忍不住,终于掉下泪来,她走过来拉住母亲另一只手,与妹妹两个对着母亲,姊妹俩孺慕的望着母亲,竟一时间一齐跪了下去,伏在母亲膝上,轻轻抽泣起来。
贾芸为缓和屋里的气氛,笑着道:“大过年的,姑姑们可不该这样。二叔来信本是好事儿,姑姑们该高兴才是。
“且我听说,那带信过来的英吉利商人说,剑桥有位东方贵族十分出名,为人谦逊有礼,又公正大方,不少学者都爱与他交际。想来这除了二叔,也没别人了。
“既二叔能在那儿留下好名声,姑姑们日后想去,必也顺利不少。有二叔的名望在那儿,姑姑们行走也方便的多。”
邢霜忙问他:“当真如此?还听说些什么?”
贾芸笑道:“我那邻居也记不住太多,不过既然那商队还在胶东耗着,不如我过了初三去一趟胶东,接了人过来。姑祖母亲自打听打听,也好放心。”
迎春探春姐妹俩听了,倒是欢喜了起来,忙站起来连声追问,贾芸耐心的答着她们的问题,答着答着,外头就听到了炮竹的声音。
堂屋里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