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惊讶道:“这都走的是公中的银子,并不分你我,你这是打的什么主意?”
王氏不好意思的笑道:“谁打主意了?不过你总说走的公中,如今我那侄女儿管了家才知道,家中开销极大,往日有何宴席,从未在公中报过。就是前岁我那生辰,也是在你这儿走的私库。”
邢霜听到这话,也笑了起来。
“我乃长嫂,又是一府的女主子,不由我出,又由谁出?再说你那些嫁妆铺子和庄子,一年又有多少进项?前几年尚好,家中才刚起色,办的宴席不多。如今老太太三不五时便要叫人来玩,又是吃酒又是唱戏的,你真想替我分担,又怎么分担的起?
“倒不是我瞧不起你王家,可你如今出了嫁,总不能仍依靠娘家。又不好叫你去当那陪嫁之物,这岂不是坐吃山空?如今我替你担着,也不过想让你衣食无忧一世痛快,你还要来占这一头,我便是白辛苦了。”
王氏听了,非但没恼,反而激动的道:“我又岂能叫你一人受苦?这往日我瞧不出来,可自打你老娘来了,你的日子也越发的难过了。
“我一个小辈,也不好拦着长辈不教训你,偏你自己受了责备也不吱声。我寻思着这方面我帮不了你,便在其他方面替你多担待些。可你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