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扰多时了,如今绣娘夫人也选好了,小人也不敢再叩扰,这便先行告退。”
邢霜笑着让人赏了他,又叫金钏亲自送他出了门,这才起身往贾母那边伺候午饭。
待下午回了家中,邢霜想了想,叫人把王氏叫了过来。
王氏这会儿正准备午睡呢,一听是邢霜叫她,打着哈欠就过来了。
进了屋,她也不客气,半靠在炕上,眯着眼问:“什么事儿,这般火急火燎的,晚些也不行?”
邢霜皱眉道:“倒不是不行,只是我这心里头记挂,若不早些交代了,我也不得安生。”
王氏闻言直起身来,瞌睡也醒了大半:“究竟怎么了?”
邢霜叹了口气道:“许是我杞人忧天,可我不得不防着一些。玉儿曾有个西席,你可知道?”
王氏眨了眨眼,有点不明白了:“这又是什么大不了的?咱家的姑娘不也都有西席?”
邢霜又道:“那位可不是什么好人,我那干哥哥你可记得?他与那西席也是旧识,原那西席住在他家隔壁。我兄长见其才华不弱,便有心资助他进京赶考。与中秋那晚赠与他五十两纹银,谁知他竟还嫌不够,朝我那兄长讨要我嫂子的丫鬟做妾。”
王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