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书笑了笑,应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她接下了花样图,收了起来,又跟燕儿一头聊着,一头做针线。
过了会儿,侍书叹道:“我家姑娘什么都好,就是顽劣了一些。幼时就没少让太太操心,这会儿姊妹多了,竟一心只想着玩。晌午还跟我抱怨,说出什么‘宝姐姐都不用上学,为何我要上学’的话来。
“你说这话,要是被我们太太听到了,那还了得?太太素来对她严厉,就是为了磨磨她的性子。偏她越大越乖张了起来,如今竟还不想上学了。”
燕儿忙道:“我们姑娘在家时也要上学,也不是一天就知道玩的。只不过客居贵府,又要待选,这才断了学业。且我们姑娘虽不上学,也没闲着。早起便去侍奉老太太,等姊妹们回来了才得一见。
“要我说,平日你也多劝劝三姑娘,让她常来玩耍。既都住在一处,为何只在西院玩,却不来咱们这儿玩?”
侍书心里突然敞亮了起来,也明白自家姑娘中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目的达到了,她也不想再对着燕儿,便起身对燕儿道:“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方才姑娘说了,要来这儿找大姑娘的不是?”
燕儿点头道:“可不是?待我